《我嫡母,竟是科举文恶毒女配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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送走江佑鑫和李嬷嬷后,江佑翎感受着怀中银票的厚度,沉默的上床睡觉。
可平日能逼着自己一沾枕头就睡,今晚却还是克制不住思绪偏飞,想着上辈子遭受喝骂的点点滴滴。
付出太多,得不到任何的回报。即便他不介意再信任一次,但总归还是会小心谨慎,再也不会毫无保留的信赖。
更不会毫无保留的付出。
尤其是江家的行事风格,光听着就走极端赛道,用九族的命来博弈。
所以啊……
江佑翎抬手捂着银票,睁眼到天亮。
听得熟悉的钟声,他吁口气,开始洗漱。
瞧着两个书童紧张胆怯担忧的眼神,江佑翎和声安抚两句,多喝了一杯浓茶,便一如往日骑驴学习去。
但或许是前一晚江佑鑫的拜访,以致于今日周边窃窃私语声都大了些,甚至都有些轻佻的下流。
听得随风传入耳畔的只言片语,江佑翎捏紧了驴绳,开始琢磨完善自己的计划。
白文清瞧着依旧准时前来的江佑翎,看着人肃穆的拿出功课请教,心中一颤。聚集会神止住各种偏飞的揣测,白文清指点过书法,又抽查过字典认字。最后他听得江佑翎询问休假,只觉自己眼皮狠狠一跳,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“这一股歪风,定是有人暗中引导。但恶就恶心在不能澄清。”白文清将蔡祭酒的揣测,又加上了些自己的消息与揣测,交代道:“你若是能劝,劝着你爹娘冷静为上。若是卷入选秀这些纷争中,总会有人失意到时候迁怒江家这个由头。”
末了,他又一次强调:“不满你,你爹娘甚至李家都与我家关系尚可,不然我也不敢收你们家三万两银子。”
“白大人您的心意我知道。我会想办法劝说的。所以想请假归家。”江佑翎一本正经的诉说自己请假。
“让你的两个书童随行。眼下非常时间,你出行安全也得注意。”白文清声音压得更低了些:“注意些猫猫狗狗。这些牲畜被有心人蓄养,也容易伤人。一旦有伤,那事情就可以摆在明面上被那些争权夺势的利用。”
“你——”白文清顿了顿,定定看着满面无情,透着沉稳的江佑翎。
客观而言,不光是他,但凡有个长眼的都能看出来江佑翎有天赋。
江家若是兴起,指望应在江佑翎身上了。
所以趁着人弱小,悄然无息的处理掉,也是政斗一种。
“记得安全为上。想要为自己为江家争口气,更要关注自身安全。”
听得这番掏心交代,江佑翎眼眸闪闪,难得不敢与人对视,飞快应下,又寒暄两句便飞快告辞。
按着白文清吩咐带着两书童出门后,江佑翎抬眸看了眼国子监。
他很喜欢国子监。
很喜欢。
老师好,同学好,即便有些人吵吵闹闹的让人心生厌烦。但在国子监,他还是被尽可能的公正对待,不会像上辈子那般有些轻视却还图他的才,要他一次次的参加竞赛争光。
只可惜再好,
他江佑翎是成年人了,要权衡利弊——江家人太极端了,这个封建社会搞牵连。
遗憾吁口气后,江佑翎坐上车,掀车帘看着沿边的叫卖,欣赏着烟火气息,边跟随行的两书童闲聊着:
“各种绯闻料想你们也知道了。我想劝也不知从哪里劝,就琢磨着买些玩器,好让母亲开心。你们可知京中有那些贵妇爱去的店?”
“您若是图个时兴……”章墨话语一顿,笑着道:“京中店铺最为鼎鼎有名的还是盛悦坊,据闻啊有些背景故此汇集了不少能工巧匠。那工匠手巧的,什么样式精美的簪子都不再话下。”
“那……”江佑翎借着买礼物,一一询问自己所需要的“神迹”原材料:松香、豆芽、神像。
一个让穿越者一眼都能分辨出来事假的神迹。
甚至穿越者不懂化学这些都行,但凡看点电视剧都能懂。
大概了解行情后,江佑翎带着些兴趣,干脆自己下车走一走,逛一逛商业街。还没走两步,便听得突兀的铜锣声响起。
这一声仿若按下了暂停键一般,顷刻间沿街的商贩全都慌乱起来。有推着江州车的小贩着急忙慌的调转车辆,急急忙忙往小巷子里钻去。因速度过快,激得车内的物件叮铃哐当响亮,更有玩器散落在地。
江佑翎看着滚落到自己脚边憨态可掬的小老虎布娃娃,弯腰去捡。
“公子快避一避。这应是回避的铜锣声。”章墨见江佑翎还有闲情雅致捡娃娃,赶忙低声解释道:“按律州县官出行鸣锣,打七响,又称七棒锣。意为军民人等速速回避。”
“您目前无功名,也在回避队列中。但您是贵子,站立便可。”
听得这话,江佑翎飞速捡起布娃娃,立马大步往后退。便见已有不少百姓已经恭顺的跪立,也有儒袍书生们带着些矜持睥睨四周,轻摊一下儒袍,而后弯腰躬身;也有绫罗绸缎锦衣华服者站在墙角下发出轻蔑的一声哼;更有小巷子里挤也挤不不进去的小摊贩气喘吁吁的扭头就跪……
这番迅速又直白的展现三六九等封建等级的场景,刺的江佑翎眼睛眨了又眨。
确定依旧是自己入目所见等级森严的画面,江佑翎吸口气,垂首看眼不知何时早已跪地的章墨章书。
章墨见江佑翎眼里似有两分茫然,瞬间大胆抬眸瞟了眼执事开锣的身形,飞速凑江佑翎耳畔:“论礼法您是勋贵子,见四品以下官吏不用躬身相迎。因为勋贵子弟若是荫庇为官,最高都可四品起步。”
“得等见不到大人的仪仗,方可起身。”
边说章墨大着胆子直接抬手拿过江佑翎手中的布娃娃,往自己身侧一放。
江佑翎见状表示自己听懂了“论礼法”三个字的深刻含义,冲章墨章书一颔首,便有样学样的学着书生们的姿势弓腰相迎。
见状章墨吁口气,荫生中江佑翎真是好伺候了。
感慨着,他迅速跪地,躬身匍匐,以头扣地。
他是奴,得叩首。
与此同时,顺世俗规矩相迎的江佑翎没忍住自己的一丝好奇,抬眸看了眼浩浩荡荡的出巡队伍。
就见四名衙役鸣锣后,两行带红帽穿皂衣的人打着肃静旗牌,还有挟杖提绳者跟随着其后,直接在他们这些人面前拉出了长长的一根绳。
看着这充当警戒的长绳,江佑翎眼眸暗了暗,觉得自己对于“交通管制”有了更深刻的认知。
因此他抬眸瞟向青色官轿的眼神更加隐晦了些。
就见轿前竟还有一人手持大红伞,轿两边各有人手扶轿杆、带刀保护,另外还有穿着儒袍看着像是书吏的人紧随轿后。
这番仪仗看下来,的确有官威不可犯的威压。
江佑翎暗暗点评着,忽然间便听得身侧又发出叮铃铛的声响。
在寂静中,这突兀的声响,格外的响亮。
挟杖提绳的衙役瞬间双眸迸发凶光,幽幽的盯着满满当当车挤车的背街小巷入口。
见状,江佑翎克制不住目光带着担忧回眸看了眼那一个个跪地,小心翼翼搀扶自己货品的小摊贩们。
“你……”衙役见状愠怒,但看着江佑翎一身锦袍,压着破口大骂的冲动。恰在此时,轿撵内传出威严的一声“无妨,百姓也竭力恭敬避让了,继续走。”
闻言衙役大喊了一声是,冲小贩们又回眸瞪眼江佑翎,气势汹汹道:“还不感谢黎大人心善,体恤你们。”
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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