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我嫡母,竟是科举文恶毒女配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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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文清气得都想破口大骂,但一见神色都有些呆愣的江佑翎,话语到嘴边却又发现说不出其他狠话来。
他狠狠吸口气,转身就走。
江佑翎看着白文清气势汹汹离开的背影,弯腰行礼:“白大人您切莫动怒,可能是我想岔了。我把考试的意义想简单了。因为我觉得哪怕落榜了,我去试一试也能知道考试的流程,知道如何答题。遇到难题也不会紧张,还可以像月考一样查漏补缺!”
听得身后传来急切的解释声,白文清气得步伐走得更快了。
两炷香之后,他在蔡祭酒办公厢房拍桌:“蔡大哥,你说这孩子气不气人?初生牛犊不怕虎,可也不能这么虎啊?咱们谁不是师长研判火候到了才许我们下场科考?”
“是这个理。”蔡祭酒看着愠怒着的白青苗,无奈叹口气给人倒杯茶。他们背后虽有家族,但兄弟相称也是有两分因为义气。当然也可以说有些好为人师的清高。
“但你也用词太狠了。说句初生牛犊不怕虎,也好过井底之蛙这样鄙夷的词汇。”
白文清面色一青。
见人神色带着些羞愧,蔡祭酒喝口茶,慢慢悠悠道:“对江家而言可不是什么家丑,那江侯都敢自己说没管过江佑翎这孩子。这孩子一个在自己院子里孤零零长大,连《三字经》都没读过。你让他如何理解什么叫读书人心目中最为神圣的科举?”
这一声声的不亚于刀子来袭,刺的白文清面色由青转白,继而又涨红了脸。他唇畔张张合合半晌,最后闷声道:“可能也是因为我觉得他是可造之材,行事也很稳妥。这忽然一下却提及县试科考,让我一时间有些难以置信,既而失言。”
说着,他似想到了什么,起身往外走。
岂料还没走两步,白文清就听得身后传来冷得跟冰渣子一样的声:“白文清,咱们既来国子监为官,是做天下学子的夫子。”
被点名道姓的白文清一怔,回眸有些惊诧的看着眨眼间端起官威的蔡祭酒。
蔡祭酒字正腔圆:“你眼下情绪激动,若是跟江佑翎开口打算说什么?难道最后还要收为徒不成?”
“我跟他解释一二,我们之间对科考的看法不一样总行吧?”白文清强调:“您不是常说三人行必有我师?为国子监的官,没必要过分强调自己的威严,没准什么时候学生官比您还高?”
“解释自然可以。本官就是怕今日有关江家的谣言才促使江佑翎异想天开下场科考。”蔡祭酒沉声回道。
闻言,白文清迈步回到座位上,还带着些讨好给蔡祭酒倒茶:“大哥小弟愚钝,求您指点。这以江侯的混不吝干得出来听信歪门邪道走捷径的事情。”
“江长生是混,但他可将江佑鑫视作自己的命。真有什么灵光开窍助力聪明伶俐的偏方,就算一万两银子能买一两。他恐怕都要买上三两,二两给江佑翎试一试确定无毒又好用,他才会给江佑鑫服用。”
这例子举的真是够生动形象,金光闪闪的,有说服力。白文清沉默的给自己倒杯茶,降降对有钱人的火气。
而后才驱动脑子想了想蔡祭酒说这番话的缘由,他弯腰小心翼翼问,言语都愈发亲昵两分:“哥,您的意思是说江家……不,江侯威逼江佑翎,让他下场科考给江佑鑫试试水?”
说着揣测,白文清眼前却浮现出江佑翎提及县试时笃信决然的脸庞,当即摇摇头否定了自己的念头:“这主意肯定是江佑翎自己想的。”
见白文清说的这般笃定,蔡祭酒长叹一口气:“真若江佑翎自己提出的,那我便理解了江侯给江佑鑫喂药的缘由了。定然江家出了什么事,所以迫切需要一个才子需要一个功名,这一份急切连江佑翎都察觉到了。”
“江家除却夏日翻船那天灾受损,还能有其他大事?”白文清拧眉思忖片刻,最后惊诧看眼蔡祭酒,弯腰低声,说尽好话。
蔡祭酒无奈:“我也是揣测而已。江家三代无人在朝,但有钱财结缘,又跟皇亲沾些边。按理说也算能够顺顺遂遂的。毕竟留着彰显皇家对开国武勋的仁慈,也挺好。可偏生以赵阁老为首的那帮寒门改革近些年经常参江家,以致于我现在一想起江家就奢靡一词。”
“江家花钱是如流水,可咱们总不至于去惦记家产吧?若真因奢靡就被参奏,那岂不是世家人人自危?”白文清说到最后还有些嫌弃。
江家祖宗成器,世家是祖宗成器,子孙也成器,家产一代代积攒下来,若不是低调那没准比江家还有钱。
毕竟亘古话糙理不糙的真理是——有权才有钱!
“是这个理。所以我愈发怀疑两家有什么私仇。”蔡祭酒挥挥手。
白文清立马弯腰附耳。
“在你来之前,我听到一则旧闻。”蔡祭酒眉头一挑,声音虽然轻,但眼神却染上了两分的笑:“六连元昔年写过不少话本,缠绵悱恻的情爱更是写了不少。其中有一话本名为《我赠贤妻万两金》,那贪慕虚荣毁娃娃亲的金千金行事作风有两分肖似侯夫人。”
“什么?真有这种事,那……那老赵还能够许婚?”白文清惊诧。
赵阁老老狐狸出了名的!
他们也是承平帝登基后贬妻为妾,封赵家女为后,才知道赵家早早就从了龙!
所以就冲人这精明能耐劲,能把自己大闺女送上皇后宝座的人,会容忍自己宝贝小女儿嫁给一个被退过婚的男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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